第479章 莫非是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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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音?

難道是聖音閣?

殷青璿一臉詫異的看著這塊玉。

如果真是聖音閣之物,為什麼會出現在金梧宮?

奪琴人並未入宮,且這塊玉又滿是灰塵,怎麼也得有個幾年,絕不可能是她的東西……

“想什麼呢?”

夜景煜聲音從耳畔響起,殷青璿驀然回神。

“皇上什麼時候來的?”

夜景煜淡笑。

“剛來,璿兒可有什麼困擾嗎?”

殷青璿舉起了手中的玉。

“我找到了這個。”

夜景煜接下了玉,來回翻看了一眼,劍眉微微皺起。

“聖音?莫非是聖音閣?”

殷青璿道:“除了聖音閣,還有彆的叫聖音的地方嗎?”m.

夜景煜搖了搖頭。

“江湖中的宗派,朕知道的不多,唯一能肯定的是,宗門絕對不會有相似的名字。”

殷青璿又問:“如果真的是聖音閣,那他們的信物為何會在宮中,難道環太妃的侍女有宗門之人?金梧宮中可有肖姓之人?”

“並無。”

即便是有,夜景煜也不可能知道,以他的身份,自然不可能去關心一個奴才的姓氏。

忽然,他又想到了花芊。

太後曾看到她會武功,也親眼看到她離開了皇宮,如果金梧宮中的奴纔有奸細,那就一定是她。

或許這花芊就是聖音閣之人。

想到母妃或許死於她手,夜景煜的目色霎時冷冽。

他抓住了椅子的扶手,冷聲說道:“聖音閣,看來朕有必要調查一下了。”

殷青璿忙道:“這件事或許另有隱情,皇上切莫因急生亂。”

夜景煜點了點頭。

“璿兒放心,已經過去了這麼久,朕也不急在這一時片刻。”

看著夜景煜的臉色緩和下來,殷青璿這才放下了心。

“皇上用過晚膳了嗎?”

夜景煜含笑瞧著她,溫聲說道:“朕已經吃過了,璿兒若無事,朕這就教你武功招式。”

“皇上不累嗎?”

這兩日兩人學文習武,夜景煜也就能睡一個時辰。

“能與璿兒在一起,朕自然是不累的。”

感情其實就是這麼簡單,不必有所求,也不需帶有任何目的,隻要能看到喜歡之人,心中便覺無限歡喜。

看著那雙略帶幾分疲憊的眼眸,殷青璿不忍的說道:“那今日咱們少學一會兒,皇上已經有幾日未睡好了,若是再繼續下去,會傷了龍體。”

“璿兒在心疼朕嗎?”

夜景煜攬住了殷青璿不盈一握的纖腰,目光中閃出了幾分曖昧。

殷青璿也算是過來人,瞬間就明白了的目光中的含義,俏麗的臉蛋微微一紅。

“不然我還能去心疼彆人嗎?”

她的聲音軟糯嬌柔,猶如一隻無形的手,在夜景煜的心口上輕輕地抓了一下,夜景煜心頭一蕩,薄唇已不由自主的壓了下去。

溫軟的觸感讓他瞬間失控,將那嬌小玲瓏的身子橫抱起來,輕柔的放在了軟榻上。

看著那雙迷離眼,殷青璿臉色更紅。

“皇上……”

“噓,不要說話。”

夜景煜按住了她的唇,細碎的吻從她鼻梁上落下,最後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
溫柔的輕吻逐漸轉為霸道,那炙熱的溫度彷彿要將殷青璿灼燒一般,嘴裡不由發出了細碎的低吟。

夜景煜微涼的手指順著衣襟探入,頓讓殷青璿一陣清涼,不由舒爽的輕哼出聲。

夜景煜眯著眼眸瞧著她,很喜歡小女人為自己迷醉的模樣。

“璿兒想朕了嗎?”

殷青璿抿著唇,違心的說道:“不想。”

夜景煜勾唇一笑,俯身說道:“那朕可要懲罰你了……”

不知纏綿了多久,夜景煜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
看著那張俊朗的麵孔,殷青璿輕輕的歎息了一聲,他的確該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
瞧著他一時半會也不會醒,殷青璿便進了空間,用靈泉清洗了一下身體。

從浴盆裡出來,疲累的感覺頓時一掃而空。

她披上衣服,來到門口演練了一下夜景煜教自己的招式,隻覺出手軟綿綿的,毫無力道可言。

殷青璿也不知道自己學的東西究竟有冇有用,以及能否運用到現實當中,反正多學總比不學好,實在不行,就當強身健體了。

殷青璿的心態還是挺不錯的,就著清風明月打了一套拳,神清氣爽的返回了正殿。

第二日,她又去了國子監。

幾個老大人來的都比較早,正在那兒爭論一道數學題,看到殷青璿進來,立即將他叫到了桌子前。

“殷學政,這道題你說該如何解?”

殷青璿看了一眼,笑著問道:“諸位大人是如何解答的?”

幾個老大人各抒己見,分享著自己的心得,眼見他們如此好學,殷青璿十分欣慰。

這些老頭們雖然固執點,對於作學問卻是一絲不苟,隻有這樣的人,纔是國家真正的棟梁之才。

殷青璿將題的正解告訴了幾個老大人,頓時有人得意有人憂,未免做錯的大人們鑽牛角尖,殷青璿又把這道題仔仔細細的給他們講了一遍。

上完數學課,大夥兒休息了一會兒,喝喝茶水,上趟廁所,都放鬆一下精神。

一個老大人端著茶杯說道:“這幾日你們出去可得小心點,聽說已經有兩個老人的屍體被髮現了,就吊在城郊的樹上,凶手喪心病狂的掏光了他們的臟腑,放上了豬的內臟,又把人縫合了起來,簡直是聳人聽聞。”

常祭酒道:“的確是令人髮指,聽說大理寺已經接手此案,希望能早日偵破,免得人心惶惶。”

另一位大人道:“可不是嘛,聽說這兩日太陽一落山,都冇人敢在外麵行走了,生怕被這個歹徒給抓了去。”

殷青璿聽得心頭一跳,忙問道:“幾位大人說的可是真的?”

常祭酒歎息了一聲道:“自然是真的,殷學政雖然年輕,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,這歹徒窮凶極惡,未必就非得抓老人。”

殷青璿忙拱手說道:“多謝大人告知。”

心裡卻翻江倒海,無法安寧。

這手法怎麼這麼像夜景瀾!

古人都以中醫為主,基本不可能出現開膛破肚之事,而夜景瀾一心做手術,賺積分,也隻有他,纔會使用縫合之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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