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7章 隻要回想,他就會恨她

-這些年她成熟了。

不適合的人,她不會考慮了,現在討好他,無非是為了救人的權宜之計。

西西的事情,她也不打算告訴他,她怕他搶走她的兒子。

這一刻她決定,她要去國,和外婆的部下跟裴延寒合作,一起奪回外婆的產業。

等所有的事情完成,她會選擇隱姓埋名,跟西西找個地方換個身份生活,不讓封薄言再找到。

裴延遇坐上自己的車離開了。

葉星語趕緊回樓上,換了一條性感的裙子纔去找封薄言。

她知道他現在很生氣,現在的他,喜怒無常,她必須想辦法讓他平息怒火。

走進彆墅大門,院子裡同樣停了幾輛車,封薄言帶來的那些保鏢,現在都住在這裡。

果然,兩個男人現在是針尖對麥芒,互相防範著對方。

院子裡,24小時候都有人守在車前,檢視有冇有人往車上投放什麼不安全的東西。

葉星語想,封薄言現在真的很多疑。

她冷神的功夫,許牧已經過來請她了,“太……”

剛開口,就覺得這麼喊不太對,又改口了,“葉小姐,先生在樓上等你,你進去吧

葉星語扭過頭來,許牧站在她麵前,麵容肅穆。

葉星語笑,“許牧,好久不見

許牧不敢正眼看她,葉星語穿得太性感,許牧怕看了先生會不高興,小聲提醒道:“葉小姐,先生現在很生氣

許牧在提醒她,封薄言的怒火。

葉星語沉吟片刻說:“許牧,謝謝你提醒我

說完,葉星語踩著高跟鞋進了彆墅,一樓幾個保鏢在打牌,看見她進來,都認識她,喊了一聲,“葉小姐!”

他們都知道,她是封先生的女人。

前幾天,封先生將她抓回去,天天晚上去見她,後來又放她出來,走到哪都摟著她,對彆人,封先生可不這樣,所以他們明白,這是封先生的女人,並且他喜歡得緊,所以保鏢們不敢得罪她,都敬重她,喊她一聲葉小姐。

葉星語衝他們點點頭。

一個保鏢說:“封先生在三樓左邊的臥室裡

封薄言一個人住三樓。

葉星語順著蜿蜒的樓梯走上兩層樓梯,到了臥室門口,她深吸兩口氣穩住自己的心情,抬手推開門。

屋裡的白色紗簾全部拉著,綽綽隱隱,映出坐在沙發上那道挺拔的身影。

他居高臨下坐在那裡,黑色西裝,深灰色襯衣,繫著暗金紋領帶,看著高貴又冷漠。

葉星語有點害怕,站在那裡冇動。

封薄言的目光陰沉沉望過來,她站在門口,穿著一襲很顯身材的暗紅色長裙,像一支玲瓏美麗的花瓶。

封薄言冷笑了一聲,嘲諷道:“還特意換了一身衣服?”

剛纔她送裴延遇到院子的畫麵,他都看見了,她穿著一襲大衣,裡麵是高領毛衣。

現在過來,特意換了身性感的裙子。

很明顯,她知道他在生氣,為此故意換上這樣的裙子勾引他。

隻是現在的他,真的冇心情欣賞她,扯了扯唇冷聲道:“過來

葉星語指尖有些發抖,一步步走進去,停在他麵前。

她就站在他麵前,低著頭,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,可封薄言越看就越不順眼,說了句,“去洗澡

葉星語說:“我早上已經洗過了

“是啊,洗過了,可是又見了那個男人,還讓他給你戴了珠寶,他的手在你脖子上摸來摸去,一身的騷味跟臟味,噁心,滾去洗澡!”

他的話像刀子一樣淩厲。

葉星語從來冇想過,封薄言會喜怒無常到這個地步。

過去,他會因為吃醋說過分的話,但是不會過分到這個地步,現在他簡直不可理喻了。

葉星語抿了下唇,輕聲解釋道:“封薄言,我跟你說過了,我現在不能跟裴延遇撕破臉皮,我不能對他太抗拒

“所以就由著他摸你牽你手講那些情話是吧?”

他起身逼問她,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,心中的恨意越發洶湧,“四年前,你也這般對過我,一直向我示弱,什麼都讓我做,可是轉過頭,你就拿刀對著我,我卑微地求你不要離開我,可是,你卻告訴了我,什麼是欺騙,什麼是背叛!”

他看到她如此對彆的男人,就想到了自己。

葉星語如此對他,又如此對彆的男人,她為了自己,甚至可以委屈自己去忍受那些曖昧。

封薄言忘不掉,儘管過了四年,他腦子還是會不斷回閃她離開的那個夜晚,她做得那麼決絕,無情戳破了他的美夢。

他以為她願意跟他過一輩子,一轉頭她就背叛他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哪怕她說,她是被裴延遇利用的,可是她離開的決心是真的。

封薄言越想越氣,忽地就扯過她的手臂,將她扯進浴室裡,打濕一條毛巾使勁地擦她脖子上的肌膚。

擦到皮膚紅了就去擦她臉上的妝容。

他討厭她這樣,討厭她為了來見他特意打扮和穿得性感。

這讓他覺得像是懷著目的,他恨得麵目都有些扭曲,一時就忘了控製力道,將她的唇上的口紅擦得到處都是,臉紅紅的,眼睛也臟臟的。

葉星語有些無力地承受著一切。

過去發生的事情不會被抹去,封薄言就算愛她,卻忘不掉過去那段記憶,隻要他回想起來,他就會恨她。

擦得她滿臉臟的,他又去拿花灑,對著她的臉衝去。

葉星語閉上眼睛,任水花沖刷她的臉。

這時候她竟然還有心思想,封薄言忘不去這段回憶,看著她跟裴延遇虛與委蛇,他就會想到自己的委屈。

是否以後他每次想起,她都要遭受一次羞辱跟踐踏呢?

原來有些事,發生了就是發生了。

直到頭髮衣服全部被花灑淋濕了,他才放過她,關掉花灑將她抱在懷裡,惱怒地說:“現在知道我有多厭惡你見他了麼?”

葉星語呆在他懷裡,臉色像紙一樣蒼白,她冇說話,眼神灰暗像是生無可戀。

封薄言觸到她眼底的絕望,這纔像是有些醒悟,摸到她四肢冰冷,愣了愣立刻將她身上的裙子剝去,又拿來一件睡袍給她披上,抱著走去了沙發,拿毛巾給她擦頭髮。

葉星語不要,扭開頭拒絕他的觸碰。

封薄言俊臉沉了沉,“我給你擦頭髮,彆再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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