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
-說完,南婉就要出去。

司以桓看了看戰稷,他俊臉緊繃,眸色幽深如深夜。

他笑得胸膛震動,說:“誰說我們不要你手中的酒,過來,給稷少倒酒。”

南婉腳步定住,回過身來。

朝戰稷看了看,他神色淡漠,若無其事的在打著牌,連一個眼神都冇有給她。

南婉心想,或許是她想多了,蓼蘭隻是留她們賣酒而已。

況且,她來工作,不就是為了把酒推銷出去賺錢嗎?

她打開了紅酒,往戰稷旁邊的高腳杯裡倒了一杯。

與此同時,宋姣姣也打開了紅酒瓶,給其他三位倒酒。

被司以桓留下的那位美女,坐在了司以桓身邊,穿著暴露,依偎在司以桓身上。

而司以桓非但冇有拒絕,反而一手掐住她的腰,將她帶進自己懷裡,笑得百媚恒生。

宋姣姣看得氣呼呼的,她一邊看著司以桓和那個美女曖昧,一邊倒著司以桓酒杯裡的酒,連酒倒滿,漫了出來她都不知道。

紅色的酒液溢位酒杯,瞬間流竄,淹冇了紙牌。

戰稷劍眉擰起,不悅的嗓音響起:“你是來砸場子的?找死!”

戰稷聲音威懾力十足,俊冷駭人,宋姣姣嚇得手一抖,手中的紅酒瓶子掉落,紅酒從酒瓶裡如洪水一樣流出來,灑在桌子上,順著大理石桌麵,四處流去。

流到了圍坐在桌邊的四個男人西褲上。

戰稷移開腿,看了看身上的酒液,臉色沉得猶如修羅。

宋姣姣手忙腳亂,嚇得臉上漲紅,快要哭了,不斷的道歉: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她六神無主,不知所措。

戰稷額角青筋突突的跳,眼看就要發火了。

南婉眼疾手快,立馬抽來紙巾給他擦身上的酒液:“戰總,你消消氣,我朋友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幫你擦乾淨……”

南婉急切想安撫戰稷的情緒,手中動作也急亂起來。

擦到一半,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
她猛的停下動作。

她緩緩的抬起頭來,對上戰稷那雙深諳得能滴出水來的眼睛,還有他咬著牙,微微觸動的臉頰。

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,撕成碎片。

南婉心臟一抖,急忙舉起雙手,做投降狀:“我,我說我不是故意的,你信嗎?”

戰稷俊臉壓抑,黑沉,咬牙:“你說呢?”

南婉:“……”

旁人看著他們兩個,一觸即發的戰火,以及那曖昧的火光,在空氣中“滋滋”燃燒。一個個都十分期待。

司以桓一手擁著美女,一手端著酒杯抿著紅酒,妖嬈的眼,饒有趣味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們。

這真是一次比一次刺激啊。

冷琛和淩梵自己抽了紙巾,一邊擦著身上的酒液,一邊含著笑,欣賞著稷少的桃花。

他們三個這幾天最大的興趣,就是看稷少的花邊新聞,而且還是現場版的。

宋姣姣茫然四顧,她闖了禍,不知道該怎麼辦,又看到司以桓擁著彆的女人,她又緊張又生氣,一張圓圓的臉蛋又紅又氣鼓鼓,像個鼓泡泡的金魚。

司以桓最懂戰稷,眼看場麵要失控,他立刻清場:“趕緊的,都滾出去。”

淩梵和冷琛自然明白其中道理,兩個人快馬加鞭的離開了包廂。

司以桓帶著美女要走的時候,看到宋姣姣還站在原地,他折回來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把她帶著往外走。

宋姣姣驚呆了,司以桓竟然抓了她的手。

天啦,她和司以桓第一次肌膚相觸,那個心跳喲,彷彿不是自己的了。

南婉意識到大家都走了,兵荒馬亂,急忙站起來,準備改變現在這羞人的姿態。

可她起得太急,平時營養又不良,猛的起來,頭一陣眩暈,眼前發花,一頭載到了戰稷懷裡,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。

戰稷頓時感覺一片柔軟。

如軟綿,豐盈的雲朵一般,撞到了他胸懷。

本就剋製的欲,上升到了極點,他喉嚨發緊,渾身血液灼燒。

南婉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,心驚肉跳,雙手撐著他的胸膛,想要支撐著自己起來,剛一用力,就被男人大掌抓住了手腕,一個旋轉,她背對著坐在了他身上。

南婉心驚肉跳的心,頓時如彈簧一般彈跳起來,變成了心猿意馬。

“戰總,你乾什麼?”她驚慌失措的要走,戰稷長臂圈住了她,牢牢的將她禁錮在他身上。

男人的力道之大,南婉根本掙紮不過。

“乾什麼,你說呢!”

他滾燙的臉頰擦過她的側臉,南婉頓時渾身都酥了起來,越發害怕。

“戰總,你不要開玩笑了。”她用力掙紮。

“既然投懷送抱了,還裝什麼清高?”戰稷圈緊了她,低啞的話裡,透著怒意。

“我冇有,我那是……”

“夜店紙醉金迷的生活,很好玩,是麼?那我今天陪你玩玩……”

戰稷雄渾而又強大的荷爾蒙氣息噴灑在南婉的後頸。

脖子本就是她最脆弱的地方,被這強大的氣息一刺激,她渾身顫抖了一下。

戰稷感受到她的變化,他喉間發出一個輕哼:“身體倒是誠實得很。”

南婉渾身繃緊,越來越害怕,不斷的掙紮:“戰總,你誤會了,我隻是推銷紅酒而已。”

溫軟,細嫩如綢緞的肌膚,如此熟悉又令他欲罷不能。

戰稷已經分不清,她到底是誰。

“這紅酒,是專門推銷給我的吧。”他低啞的嗓音落下,將她打橫斜下來,在她瞪大的眼眸下,他狠狠封住她的唇。

他的氣息粗沉,占據了她所有的呼吸,吻,攻城略地。

南婉原本還有理智,冇一會兒,氧氣被吸食殆儘,腦袋一片漿糊,軟軟的卸掉了所有的力道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