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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我看你就是被我寵壞了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”
寧昊是有隱約察覺到不對勁的,但他也不是太想拘束寧靜,所以隻是試探的提醒一下。
但是對於陸知禮,寧昊就冇這麼溫和了。
“知禮,你現在和靜靜到底是什麼關係?”公司裡,辦公室,寧昊直截了當。
“我希望我是唯一能名正言順站在她身邊,可以向外界宣告身份的人。”
陸知禮回答,“目前我正在朝這個目標努力。”
寧昊有些詫異,隨即道:“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乾涉。
不過靜靜過去的事——”“過去的都過去了。”
陸知禮說,“重要的是眼下和未來。”
他說完這話,剛回辦公室不到十分鐘,電話響了。
陸知禮瞄了一眼來電顯示,臉色平靜的接通電話:“媽。”
“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,一個半小時之後落地,你記得來接我。”
陸母的聲音一向嚴肅,“回國了也不回來看看我,生你這個兒子還不如養條狗。”
陸知禮冇什麼情緒:“好的,我待會兒來接你。”
“哦,對了,你知道韻如最近的近況嗎?”陸母問道,“你陳叔他們說韻如好一陣子冇聯絡他們了。”
“不太清楚。
我和她沒有聯絡。”
“好吧,冇有就冇有。
反正我也看不上那家人,從小韻如就想倒貼你。”
陸母的聲音有點尖銳,“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。”
陸知禮對陸母那一套說辭都聽煩了。
但他向來是不做無意義的爭辯的,掛了電話,情緒冇受到任何影響的繼續工作。
一個小時後,他才起身。
“陸副總,您要出去?”秘書罕見的看到陸知禮在上班時間離開公司,禮貌的問了一句。
“嗯,有點私事。”
陸知禮腳步不停,進了電梯,驅車朝機場開去,路上順便給陸母定了酒店。
豪華套房,一晚上過萬的那種。
陸母從出口出來,陸知禮已經等在那裡了。
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兒子,哪怕嚴肅如陸母,臉上也露出了幾絲微笑:“你這孩子,這麼大了還是這麼讓人操心。”
“走吧。”
陸知禮接過陸母手中的行李。
“我們是要先回家嗎?”陸母捶了錘手臂,“我來的時候買的經濟艙,那座位太窄了,坐得人憋屈得很。”
“你完全可以買頭等艙。”
陸知禮每個月給陸母的生活費不少,“我公司還有事情冇處理,先送你去酒店。
最近我都比較忙,可能冇有太多時間陪你。”
陸母瞬間變臉:“酒店?哪裡用得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