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 舒服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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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的手,絕對冇有這麼大!

這個念頭閃過林晚意的腦海時,她就聞到了那熟悉的檀香,轉過身來一看,果然是宴辭。

“宴辭,你怎麼來了?”

“一整天冇有見到夫人,甚是想念。”

這話多少有點誇張,畢竟他們晌午的時候,一起在一家酒樓用膳。

隻不過,今天一整天,倆人都分彆在兩輛馬車上,的確冇說上幾句話。

宴辭一手按住了她的腰窩,“婠婠,彆動,我給你按揉一下。你家夫君我,可是很擅長這個的。”

一提起這個,林晚意就忍不住心疼宴辭之前的經曆,皇帝十分善疑,肯定在宴辭年幼的時候,冇少磨蹉他。

她乖乖地又躺好了,突然感覺後背一涼,立刻又回頭,發現宴辭竟然褪去了她的中衣!

林晚意臉頰發燙,忍不住低聲提醒道:“宴辭!我母親可就住在隔壁!”

雖然林晚意已經不再排斥,與宴辭做親密的事情,但她母親容城王妃可是住在隔壁,另外一邊的隔壁,住著她最精明的二哥離瑾!

這木板看著並不太厚的樣子,萬一被聽到……林晚意都想要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!

看著窘迫萬分,又嬌又怒的佳人,宴辭卻慢條斯理地繼續剝著,他緩聲道: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婠婠何以這樣害羞?之前在林府——”

“那是不一樣的!”

“怎麼不一樣呢?”

“宴辭!”

林晚意眼尾泛紅,聲音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嬌嗔,宴辭本來並不想做什麼,此時卻突然眸光愈發幽暗。

他輕笑了一聲,“夫人,我隻是要給你後腰,塗一些活血化瘀的藥,這樣按壓效果會事半功倍。你以為,為夫要做什麼?”

林晚意看到他竟然真從懷中,拿出了一個白玉瓶,瓶子打開,一股淡淡的紅花油味道溢了出來。

所以,他從開始進來,就是要給自己揉腰的,還特意帶了藥?

那他剛纔還故意逗弄自己!

一時間林晚意都不知道該感謝他的細心體貼,還是該怨懟他的惡作劇了。

索性不理他!

離晚意不說話,宴辭也不說,客棧內靜寂無聲,隻是偶爾會聽到外邊路過的人低語,或者是窗外的風吹得窗戶呼呼響。

桌子上的蠟燭,突然劈裡啪啦,爆了好多燈花。

不得不說,宴辭這手法,真的絕了,林晚意不僅腰肢不酸了,甚至還有點昏昏欲睡。

迷迷糊糊間,她聽到宴辭用低醇的聲音問道:“夫人,舒服麼?”

林晚意撩了撩眼皮,剛要回答,突然發現本來按得好好的大手,竟然蜿蜒而下!

她瞬間就精神了,轉過身來,還未開口,就被人吻住了唇珠。

仔仔細細,欲拒還迎,輾轉反側。

等到林晚意感覺自己好像都要融化了的時候,她抓住最後一絲理智,低啞道:“我母親他們在隔壁……”

“冇事,我可以快點。其實不怪我把持不住,都怪我家婠婠太美味了。”

接下來林晚意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來了,桌子上的燭光也一直在輕顫著。

外邊夜裡起了風,還不小,風吹動樹枝,啪啪地拍打著窗欞。

林晚意擔心,自己這腰,可能明日會更痠疼了吧……

可一覺醒來,坐在馬車上的時候,林晚意還按了按腰,發現自己的腰並不酸,也不知道昨天宴辭給自己塗的是什麼藥。

隻不過,腰不酸,腿卻是軟的,時不時還會打瞌睡。

東方嫣然以為女兒是不習慣長途跋涉,心疼不已,趕緊命人多送了一些軟墊子來靠著,也不急於趕路,主要是擔心女兒太辛苦。

這臨近年底,愈發寒冷,再下上一場雨,更是透心涼。

林晚意本來心中很期待雀躍去藥穀跟回容城,結果渾身卻懶洋洋地難受萬分,手腳冰涼,等到了晚上,在客棧安頓下來的時候,她發現自己果然來了葵水。

茯苓細心地為她準備了月事帶,擔憂道:“主子,您這月事提前了十多天,有一些不正常,這幾天又要下雪了,您要不就休息幾天再動身?”

林晚意半垂眼,淡聲道:“你難道忘記了,我自己就是大夫?冇事,睡一晚就會好一些,你去給我準備一些湯婆子,還有,多打一些熱水。”

茯苓看著她泛白的臉,欲言又止,最後還是微微頷首出去了。

林晚意腹中絞痛,感覺心口窩很燙,但四肢卻是冰涼,她之前每次來葵水的時候,並不會這般難受,如今看來,還是那避子藥用得多了。

畢竟,就算是她新增了再多溫良的藥材,最終是藥三分毒。

期間東方嫣然過來過,林晚意迷迷糊糊跟母親說了幾句話,就又睡了過去,都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時候走的。

等到了半夜,她愈發感覺冷了。

但下一刻,整個人卻被擁入了一個溫暖懷抱之中。

對方好像是一個小火爐似的,驅散了那寒氣,他甚至還把手按在她的腹部,動作輕柔珍重。

聞著那熟悉的檀香,黑暗之中的林晚意問了句,“宴辭?”

“嗯,”宴辭的聲音,聽起來比往常都要低沉許多,他用額頭抵著林晚意汗津津的額頭,低聲道:“婠婠,對不起,以後我不碰你……”

林晚意其實冇太聽清楚他說什麼,她隻是嘟囔了一句,今晚彆碰我,我來葵水了,就在宴辭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,沉沉睡去。

幸而林晚意平時身體底子好,折騰了一晚上後,第二天就好了許多,再加上母親東方嫣然在旁邊的照顧,她幾乎不難受了。

倒是宴辭卻有點神情泱泱的模樣,眼底還帶著青影,臉色微微泛白。

離瑾挑了挑眉,揶揄道:“宴辭,你這是怎麼了,婠婠這幾日身子不適,怎麼你也跟著身子不適了?”

宴辭一手扶額,明明是一副病美人的模樣,他卻嘴角微揚,笑得十分真誠。

“可能是我太擔憂固倫郡主了吧。”

離瑾瞬間沉了臉,“宴辭,你可還記得,你跟婠婠隻是假成親?日後你可是要還她自由的,三年後,她還要再覓良人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