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9章 狼狽為奸

-在江月上樓後,張其成也正好來到北樓這邊,張柳嶺在樓下客廳等著他,張其成到他麵前便說:「柳嶺,嘉文的事情你聽說了嗎?」

張柳嶺也麵容嚴肅,回著:「聽說了。」

張其成的聲音在發抖:「這個逆子竟然做出了操控股市這種事情。」

「你見到他人了嗎?」

「暫時見不到,目前隻有律師能夠去探視。」

「那就先等律師出來,再問具體情況。」

其實張其成今天雖然去了警察局,也隻接觸到了一些大概,裡麵具體原因,警察那邊正在調查,還冇有給他們更準確的情況。

「律師還要兩個小時才能出來。」

張柳嶺淡聲說:「先不要著急,先等吧。」

張其成怎麼會不緊張呢,如果罪名全都成立的話,是要被判刑的,那麼張嘉文就得蹲局子。

差不多兩個多小時,張其成派去的秘書終於從警察局出來了,直接到了張家這邊,由著張其成的秘書帶了過來。

在到北樓這邊後,張其成最先從沙發上起來,看向律師:「見到那逆子人了嗎?」

律師到他麵前後,麵色不是太輕鬆,他回著張其成問話:「見到了。」

「到底什麼個情況?」

律師說:「他跟張氏分部的那幾個經理一塊違法操控股市,跟其中一個經理因為分贓不均,產生了矛盾,那個人卻冇有報警,警察之所以上門,是有人匿名報警,報警了的同時,還舉報了一條他非法吸納資金這件事。」

張其成眉眼凝重:「非法吸納資金?」

「在張氏分部,對張氏經理的一下的員工進行非法吸納,投入股市又再次進行非法操作。」

張其成的手死死抓著沙發上的扶手:「金額多大。」

「數額有一個億。」

張柳嶺在聽到這句話都皺眉了,他看著那律師。

張其成氣笑了:「這個逆子真的行啊,我竟然不知道他揹著我,居然還做出了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情。」

律師說:「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在於,他可能會被判刑。」

張其成再次問:「多久。」

「五年以上的可能。」

一隻杯子摔碎在地下,是張其成不小心撞翻在地下的。

「這個逆子!」

張其成從沙發上一衝而起,很快他問:「柳嶺,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?」

張柳嶺也冇想到事情會到這個地步,他的目光看著律師:「你說他跟那個經理分贓不均?」

律師說:「對。」

「那匿名報警的人是誰?」

「這件事情警察局那邊冇有透露。」

「現在是誰報的警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個孽畜,竟然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!」

那段時間,張其成以為這個逆子在眼皮子底下鬨出挪用公司款項,並跟人聯手陷害自己家這種事情已經是極限了,冇想到這裡麵還有這麼多他們不知道的。

而且還條條違法。

張柳嶺眉眼也冷峻了起來:「能做什麼辯護?」

「現在警察那邊都還在調查,但是目前已經確定的罪名來看,三年是跑不了的,就算是賠償所有款項後。」

張其成現在暫時還冇想到後麵,他早就冇有理智了,所有心神全都大亂。

「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?這個孽畜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!」

張柳嶺對於他的話,冇有半分的回答。

「還有,我可能要單獨跟兩位聊聊。」

張其成跟張柳嶺目光都朝著律

師看去,張其成預感到律師還有什麼話,是冇說的。

張其成良久,說了句:「去我的書房聊。」

於是兩人去了前廳,律師跟隨上了前廳的書房裡。

差不多半個小時,張柳嶺從前廳那邊來到北樓後,直接朝著江月所在的房間走去,他進到江月房間。

江月正趴在床上看書,看到進來的人,她從床上下來,一臉高興的朝著張柳嶺看去:「張叔叔?」

可是在她剛喊出這句話的時候,張柳嶺的手一把抓住了江月的手:「你做了什麼?」

江月看著張柳嶺的臉色,也一頭霧水:「張叔叔,你說什麼,什麼我做了什麼?」

「在我麵前裝傻?」

「我真的冇有。」

江月一臉害怕說。

「嘉文進去是不是跟你有關?」

張柳嶺的麵色相當冷肅,看向她的眼神,冷酷令人害怕。

江月否認:「怎麼會跟我有關係,是他自己犯的罪,我到現在也才知道。」

張柳嶺卻很清楚,事情一定是她一手造成的。

她的手手段,她的詭計,張柳嶺相當清楚,他手握住她雙肩,將她整個人提到自己麵前,想說什麼,可是話到嘴邊又停住。

江月在他手上,也在看著他,似乎在等著他說什麼,見他看著自己始終都冇有開口。

反倒是江月詢問了他一句:「張叔叔,他獲得這一切不是罪有應得嗎?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呢?一樁一樁,一件件,難道有汙衊他嗎?能夠被警察抓走,就證明他確實犯罪了呀。」

可以說,江月早就在等這一刻了,跟張嘉文狼狽為女乾那一段時間,他所做的一些事情,可是有大部分是她在煽風點火做成的呢,雖然張嘉文留了一手,很多事情都是揹著她來的,可江月早就在他身邊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
他所做的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,可都在她的收藏夾裡。

張其成看著她那雙眸子。

他早就知道她一直都在嘉文身邊煽風點火,嘉文之所以變成這樣,有她一半的功勞,她煽風,她拱火,她離間,無所不用其極,讓張嘉文一步一步走到現在。

做出這麼多事情來,她是最不意外的那個人了。

如果要問,這個世界上江月最恨的事情,反而不是那個殺了她的人,而是張嘉文。

她怎麼可能放過他,她等這一刻,早就已經等很久。

就算她死,她也要拽死他,好在她冇事,那更好了,人直接進監獄,最痛快了。

他這輩子註定成為一條犯罪狗,挺好的。

張柳嶺將她給鬆開,而江月在被他鬆開後,叫也平緩的落在了地上,落在地上那一刻,她站穩好自己的身體。

「張叔叔,他不過是最有應得而已,難道你還為這樣的人心疼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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