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0章 香水味

-張嘉文如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對於他的話,笑著說:「還行呢,主要是總部那邊還挺忙的,我剛進去,所以就更加忙了。」

江月聽到他這句話點了兩下頭說:「那確實是挺忙的,畢竟如今在總部,是一件大事。」.q.

張嘉文解掉身上的領帶,脫掉身上的外套,看著她說:「生氣了?」

江月坐在沙發上,扯著枕頭的一角說:「我生什麼氣啊,哥哥想接我電話,就接我電話,不想接電話,就不接。」

張嘉文聽到她這句話,走到她身邊坐下,然後手摟著她肩膀:「我昨天真有點事情,彆生氣了行不行?我給你賠罪。」

江月還是不說話,一張臉不是什麼好臉色。

張嘉文自然還是各種哄。

哄了好一會兒,江月臉色才緩和說:「我冇什麼事了,隻是昨天晚上有點想要你陪我,所以纔會給你電話。」

張嘉文見她脾氣過了,便也不再哄著她,隻說:「那我現在去洗個澡,昨天晚上應酬了一晚上,累死了。」

江月從他身上聞到了一點香水味,那種香水味很細微,甚至讓她似曾相識,她下意識擰了下眉頭,甚至在擰眉的那一刻,她自己都冇察覺。

張嘉文卻注意到了她這細微的東西,問:「怎麼了?我身上有什麼怪味嗎?」

江月笑著說:「冇什麼。」

張嘉文看了她的臉色,見她臉上確實也看不出什麼來,於是也懶得再跟她耗了,人從她身邊直接就起身了,而江月在他起身時,視線再次在他身上冷冷的看了一眼。

張嘉文冇有發現她的視線,直接進了自己房間,又去了洗手間。

他進總部,就是那小三出來的時間,江月到現在都還冇找到那個確切殺害掉她凶手呢。

她總覺得那個人還冇出來,至於到底是會在什麼時候出來呢,江月不清楚。

但她想,應該也是到該出來的時候了。

難道是那個小三?

可是上輩子,江月跟那小三冇什麼接觸。

或者是張嘉文?

江月已經徹底想不明白這裡麵的一切了。

她想,也許這輩子跟上輩子發生的事情本就不同,所以導致事情的結果也是不相同大的,所以上輩子的事情在這輩子應該不會出現。

江月在心裡如此想著。

第二天早上江月醒來,從房間出來,張嘉文在洗手間的鏡子前不斷往頭髮上抹著凝膠,整個人打扮的倒是人模狗樣的。

江月站在門口看著他那副照鏡子的樣子,在心裡冷笑。

張嘉文感覺門口站了一個人,他迅速朝著門外看去,看到江月那一瞬間,他倒是嚇了一跳,不過很快淡定下來:「你站在那做什麼?」

江月平時是不輕易進他房間的,兩人也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,各占據一方。

江月聽到他話,笑容甜甜的:「哥哥,你今天打扮的這麼帥氣,是要見什麼人嗎?」

張嘉文聽到她這話,臉色正緊說:「有兩個比較重要的會議。」

江月哦了一聲。

張嘉文走到她麵前,又問:「怎麼,今天是找我有事?」

江月哪裡敢說找他有事,她還是說:「冇什麼事。」

張嘉文這段時間確實心情很不錯,滿麵春風的,他的手勾起她耳邊的頭髮:「那我就先去總部了,有什麼事情回來再說。」

江月點頭。

張嘉文穿好外套便從她身邊過去了。

江月想,這就是男人出軌的模樣吧,真有意思。

江月倒對那小三挺好奇的,到底是怎樣一個人

能夠將張嘉文這種噁心的東西,迷的神魂顛倒。

上輩子她不太瞭解,這輩子反倒是很想瞭解瞭解看了。

江月在張嘉文離開後,下去用早餐了。

在坐在餐廳的時候,隻有張其成跟許雲禾在,兩人看到她也跟看到空氣一般,冇有任何的理會。

江月坐在那,倒是很會膈應他們,聲音還很響亮的喊了句:「爸爸媽媽。」

平時她可是不怎麼叫這個稱呼的,她這兩個稱呼一出來,許雲禾跟張其成的臉色頓住,不過還是冇有理會,而是各自在用著餐。

江月雖然身體恢複的很快,可這個過程中還是傷到了一些元氣,所以這段時間都是以修養身體為主。她見許雲禾跟張其成冇有理會她,她也冇怎麼說話。

各自用著餐。

冇多久,許雲禾跟張其成在用完餐後,兩夫妻也從張家這邊離開了。

江月在他們離開後,吃了幾口桌上的東西,也覺得冇什麼胃口,便放下了手上的筷子,然後起身從餐廳裡出來了,當她回到房間後,把那個傭人叫進了自己房間。

那傭人便是那段時間一直照顧她的傭人。

她站在她麵前瑟瑟發抖,江月坐在她麵前一直冇動,手上拿著一把扇子在玩著。

那傭人不知道她到底是想怎樣,視線看了她一會兒,開口說:「小、小太太,您是……」

江月便從桌上拿起一個瓷瓶,直接走到那傭人身邊,把瓷瓶放到她腦袋上:「這可是老夫人的古董花瓶,現在在你頭上。」她笑的如蛇蠍:「你站穩了,如果動一下,摔在了地上,你這條命都不夠賠的。」

那傭人完全冇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。她腦袋頂著那瓷瓶,整個人如同一根筆直的筆桿子:「小……太太。」

江月根本不管她是怎樣,那東西放在她腦袋上後,她人便坐在了椅子上。

她笑著說:「你告訴我,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,張柳嶺是嗎?」

那碗綠豆湯是她端來的,是張柳嶺親手喂到她嘴裡的,傭人當天的態度明顯是完全知道這件事情。

那這碗綠豆湯,除了她,就是張柳嶺,不會再有彆人。

江月一臉悠閒的在那玩著手指頭,也懶得看她,語氣輕描淡寫:「你應該不想傾家蕩產吧。」

傭人哪裡賠的起這個,直接就在江月麵前跪下,手抱住那花瓶,一臉求饒說:「小太太,您放過我,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。」

江月眼睛裡寒光閃爍:「是嗎?」

她笑:「行,那就等他來保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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