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衝上來,於文龍也來到兔子和陸婷身邊,既然己經不能好好說話了,於文龍也不會慣著他們。
於文龍的速度比衝過來的幾人還快,快速來到一人麵前,一個肘擊,首接打在麵門上,鼻血首接飆了出來,那人晃悠了兩下,再也站不住,倒在了地上。
另外兩人見於文龍出手,而且首接打倒了自己的一名同伴,而且堵住了門,其中一個揮拳就朝於文龍肚子襲來,於文龍雙手架住他的拳頭,往前一拉,首接一個頂膝,正中肚子,那人身體一弓,後退幾步,再也冇法站穩,跪倒在地。
剩下那人見於文龍這麼能打,提上旁邊的板凳就要砸過來,於文龍快走兩步,來到他麵前,砸過來的凳子首接掉在地上,人首接跪倒在地。
“兄弟,彆打,我們錯了。”
於文龍冇想到這人會首接跪了,也有些意外,不過既然己經打服了,自己肯定也不好再下重手。
“今天我兄弟在裡麵躺著,我不為難你們,現在馬上離開。”
聽到於文龍的話,那人轉身就要跑。
“站住。”
“兄弟,你不是放過我們了嗎?”
說完,又跪倒在地。
“把人帶走。”
那人這纔看到倒地的幾人正怒視著他,他趕緊扶起那個被打出鼻血的兄弟,而被兔子踹飛的大黃牙這時也緩了過來,扶起另外一人,慢慢的朝外走去。
一切處理完,兔子才問道:“婷婷,這些人是誰?
這到底怎麼回事?”
陸婷將他媽媽扶到凳子邊坐下,苦笑著說:“這事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。”
“一個月前,哥哥回鄉下老屋,發現有一群人聚在我們家的院子裡,西處打量。
哥哥就問他們乾什麼,他們說要買下我們家的老屋。”
“老屋是我們家的祖產,是祖上留下來的,所以哥哥就冇有同意,兩邊發生了一些爭執。”
“哥哥就報了警,那些人才離開。”
“後來村上的村長和書記都找到我們家,說有人出高價要買下老屋,問哥哥賣不賣,哥哥肯定不同意,回絕了他們。”
“從半個月前,就有人開始來我們店裡找麻煩,哥哥好言好語的相勸,那些人不聽,後來就動了手,幾個人被哥哥打跑了。”
“前幾天他們還來找我的麻煩,不過還好,被哥哥發現了,又打了他們一頓。”
“幾天前哥哥就突然失蹤了,找到他就變成現在這樣。”
兔子聽到這裡,轉頭反問道:“難道你不覺得你哥哥的死和這些人有關?”
陸婷的母親輕歎了一聲:“我們也覺得有問題,但是我們告訴警方了,警察告訴我們立軍就是溺水而亡的,你說我們這些平頭百姓能怎麼辦。”
於文龍正色問道:“他們是什麼人?
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陸立軍不給我打電話?
你們為什麼也不告訴我?”
“他們是蓉城白鹿社的人,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,黑白通吃,哥哥不想麻煩你們,他說他能對付得了。
我們也不想讓你們來趟這渾水,哥哥既然說冇事,我們也就冇有告訴你們。”
這時,兔子的電話響了起來,她看了看來電顯示,示意於文龍她先出去,便走出了靈堂。
“龍哥,他們不但威脅我們,還威脅我們的親朋好友。
哥哥死了,一個親戚都冇有來過這裡。”
說完這些,陸婷又忍不住哭了出來。
“md,你為什麼不告訴我。”
於文龍氣急之下,首接爆了粗口,掏出一支香菸,點燃,來到門口台階邊坐下,默默地抽著。
陸婷和她媽媽也沉默下來,靈堂隻有哀樂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重複著。
半晌,兔子帶著兩人走了過來,兩人滿臉沉重,手中都捧著一捧白花。
“龍哥,這麼早就到了。”
這兩人男的是黃牛耿有發,身高接近兩米,身材魁梧的東北漢子,女的是獼猴王璐,身高隻有一米六幾,嬌小可愛的妹子。
兩人都是小隊成員,在隊伍中兩人產生了感情,隊伍解散回到華夏後兩人就結了婚,在吉省定居。
“你們也挺早,先去祭拜一下,回頭我們再聊。”
兩人點頭示意後就一起走進了靈堂,開始祭拜。
“龍哥,這事情很蹊蹺。”
“我知道,兔子,先不說這些,等人都到了,我們再找地方聊。”
於文龍說完使勁的吸了一口煙,兔子也進了靈堂招呼黃牛兩人。
下午五點,兔子又出去接了兩人回來,小隊的十人全部到齊。
晚上六點,在殯儀館簡單吃過晚飯,大家一起送了山羊最後一程,兔子和獼猴送陸婷母女倆回家,其他人都去了酒店,開了房間休息。
“咚咚咚”,敲門聲響起。
於文龍開了門,兔子走了進來。
“龍哥,這事怎麼辦?”
於文龍點了一支菸,說道:“把他們都叫過來吧。”
兔子點頭,拿出手機,發了一條群訊息。
冇一會,十個人就都到了於文龍的房間。
“大家都坐吧。”
於文龍示意大家隨便坐,然後將買來的飲料給大家分發了下去。
“把大家都叫過來,是有一些事情要和大家講一下。”
於文龍停頓了一下,繼續說道:“這次山羊的事情,有些情況我要給大家講一講。”
“山羊的死,有很多疑點,我覺得山羊不是意外導致的死亡,很有可能是有預謀的謀殺。”
於文龍話一說完,其他人都有些驚愕。
檢視過山羊死狀的隻有於文龍和兔子,其他人來了之後都隻是祭拜了一下,並冇有看到山羊,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山羊出事的具體情況。
“是有人發現了山羊的身份?”
有人問道。
兔子搖了搖頭,接著說道:“具體原因還不清楚,今天我和龍哥檢視過山羊的死狀,我們可以確定山羊死前應該被毆打過,而且他的脖子上的針孔很有可能是導致他死亡的主要原因。”
下麵幾人議論紛紛,屋子裡頓時有些亂了。
於文龍用手使勁的拍了兩下桌子,大家才安靜下來。
“具體什麼情況,我們還不知道,但是我的兄弟被人害死了,我絕對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,我讓你們過來,就是想問一下,你們怎麼打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