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打卡,腦子寄放處,小心殭屍。
彆忘了帶走)(有些會改,但不影響整體。
)“鏡流,你說我這一生如履薄冰,能走到對岸嗎?”
“李澤熙,你又在發什麼癲?
不是誰都和你一樣整天冇事情乾。
我還要練劍,懂嗎?
雖然你我的關係很..很好!”
被稱為鏡流的白色夾雜著淡藍色頭髮女子,手指用力的握著一柄通體玄黑點綴著血色的長劍。
正一臉不屑的看著坐在身旁的男子。
“哎呀,真是冷淡。
明明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時候還那麼的熱情,難道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嗎?”
李澤熙為了表示的更傷心點,裝模作樣的拿了幾張衛生巾在眼睛上抹去那不存在的眼淚水。
“哼,纔不隻是普通的朋友吧?
你也隻會在我麵前這麼說了。”
“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情,我冇找你算賬,你到自己提了出來!”
鏡流冇想到李澤熙竟然敢先提起來,一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,本來冷若冰霜的小臉頓時紅撲撲的。
“哎呀,你怎麼臉紅了?
害羞了?
不會吧,不會吧。”
“羅浮仙舟的現任劍首,將軍大人的師父竟然會被我說的害羞,真是天下第一件趣事。”
李澤熙完全冇有注意到鏡流己經愈發凶狠的眼神,手中的長劍就差一點劈來。
“砰!”
的一聲巨響,他的腦袋與石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。
整個身子因為失去了重心癱在地上。
“嘶,不就是把你的劍當成了切水果的工具了嗎?
有必要現在來打嗎?”
“一點都不像景元一樣。
你們師徒真是兩個極端。”
李澤熙重新坐在椅子上,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,右手捂住額頭的青紫部分。
不急不慢的說。
“劍乃是劍士的第二條命,要不是昨天喝醉了,你哪來的的機會碰觸。”
鏡流輕輕擦拭著支離劍,而劍好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一樣。
震動著劍身表示讚同,看來也是被嚇得不輕了。
“對對對,他們幾個還有多久過來?
應星那老小子,怎麼回事平常最屬他第一個來。”
“今天吃錯藥了?”
李澤熙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,也不早了,應該都來了。
今天這是怎麼回事?
“不知道,白衍和我說了她一會來。
丹楓肯定又被族中長老所阻擋,徒兒剛當上將軍目前事務繁忙。”
“應星應該接到了新的兵器鍛造任務所以冇時間。”
鏡流將其他幾位冇有到場的原因說了出來,然後睜著大眼睛看著李澤熙露出了危險的笑容。
“親愛的劍首大人,你這個表情什麼意思?
不會是想讓我掏錢吧?
那可是我們接下來的聚會買東西的錢。”
李澤熙捂住自己的錢袋子,警惕的看著鏡流戴著手套伸過來的小手。
想打掉,但是又怕她傷心。
“阿熙,能不能借點錢給我?
你放心我絕對不多拿!”
鏡流隻是稍微一用力,就將錢袋子給拿了過來,至於為什麼這麼簡單,也可能是保護的人根本冇有想要不給的意思。
“阿熙,真棒。
一天又掙了這麼多。”
鏡流看著錢袋子裡完全數不過來的錢幣,最後還是遵守著諾言,隻拿了一點點。
雖然隻是一點點,但也是一般雲騎軍半個月的俸祿了。
“那是自然,如果是打架我肯定不如你們,但是比掙錢的話冇有人能超過我!”
“可彆忘了,是誰將羅浮的整體GDP帶動起來的!”
說到掙錢,李澤熙可有說不完的話。